行動比嘴巴更誠實
要生存,就必須要有某種信心、某種信念,否則每一天都會活在無盡的懷疑與苦惱之中,而我們每天生活中的行動,正正就是反映我們的信念,活出我們最基本的價值觀。
要生存,就必須要有某種信心、某種信念,否則每一天都會活在無盡的懷疑與苦惱之中,而我們每天生活中的行動,正正就是反映我們的信念,活出我們最基本的價值觀。
四波未平五波又起,持續兩年的疫情令不少教會及機構的同工應接不暇,亦令不少弟兄姊妹的心情如坐過山車,大起大落。而最令教會和機構負責人頭痛的是很多時政府的抗疫政策令人無所適從,例如教會是否公眾地方?辦公室是否宗教場所?同一時間可以有多少人在現場協助崇拜直播?教會除了受薪同工之外,還有不少核心領袖,包括講員、長老、執事和堂委等等,他們就好像兼職或不受薪的同工,在維持教會基本的服侍(例如崇拜直播)方面亦扮演重要的角色,有些教會的禮堂亦十分寬敞,可以讓各人保持足夠的社交距離,為何要限制他們進入教會呢?還有,將來弟兄姊妹、慕道者和需要幫助的鄰舍若沒有接種疫苗或安裝安心出行等程式,教會是否要將他們拒諸門外呢?教會是否每一件事都要完全跟從政府的要求,等待政府的指示,沒有政府明文批准就甚麼也不能做呢?令人憂慮的是在疫情之下,一些教會的領導層似乎漸漸失去本身的獨立性和判斷力。
教會和信徒作為負責任的公民,在疫情之下盡量配合政府的防疫措施是應有之義,而為了保護自己和身邊的親友及鄰舍,不應因為個人的政見或不滿而任意違反法例。不過,教會在遵守有關規定的時候,卻不能盲目,特別是當一些政府官員根本不了解教會的運作、以及沒有深思熟慮便倉卒推出一些不合理的措施的時候,教會領袖是有責任站出來據理力爭的。
面對疫情的變化起伏,社會的困境日益增加,教會的弟兄姊妹、附近街坊以及一些正接受服務的受眾,各方面的需要亦可能迥然不同,教會及機構又可如何應對?是次研討會我們請來為基層家庭及待業人士提供社會服務和心靈支援的工業福音團契總幹事歐偉民博士、以及兩位堂會的牧者,陳淑娟牧師(香港基督教會宣道堂堂主任)及 甘晨智牧師(宣道會屯門堂牧師)一起分享他們在疫情下看到不同群體的需要,以及如何突破困難,繼續用心服事的經驗及難忘的經歷。
面對反覆不定、難以預測的疫情,究竟大家習慣了沒有?無論我們是否認同與病毒共存的防疫策略,起碼我們應該考慮與病毒共舞,而不是望天打卦、望穿秋水,等待病毒感染清零才重過所謂「正常」的生活吧!正如我們不會等待病毒完全受控才會返工返學、做運動、見朋友、同孫仔飲茶,而是會千方百計,計算好風險,避重就輕地做一些對自己和身邊的人真正重要而且不適宜拖延的事,靈巧地在疫情下翩翩起舞而不是縮在一角「等運到 」。其實在疫情之下仍然有很多事是我們可以做和必須做的,例如:
年近歲晚,遇上停晚市堂食及取消花市,不少小商戶都會錯過銷售和做生意的黃金機會,就算過往教會或弟兄姊妹本身沒有購買年花的習慣,今年也可以考慮破破例,好好為教會和家居裝飾一下,一直以來不少教會在講台前面也有插花,其實改為擺幾盤年花又有何不可呢?教會內四處也擺些年花佈置更可以增添一些節日氣氛,就讓我們一起在春節更多記念有需要的鄰舍。此外,又可以鼓勵弟兄姊妹雖然不能堂食,也可以多光顧一些小店,多買一些賀年食品和外賣作為團年、開年之用。
第五波的疫情再次令教會面對是否需要停止現場聚會的挑戰。其實經過了兩年的經驗,我們對教會的使命和角色、崇拜的意義,究竟有沒有深切地反思呢?還是繼續被動地只觀望政府或其他教會的決定呢? 過去兩年,最受教會和弟兄姊妹關注的當然是甚麼情況下須停止現場的崇拜聚會,只能透過觀看網上直播。在起初的時候,有些教會認為不可停止聚會,十分抗拒改為網上形式,到後來大家已經習慣了網上形式,卻對回復現場崇拜抱有疑慮,其他團契和小組等活動更不用說了,若教會事事以政府的規定為大前提,無論政府的決定是否合理都一刀切照單全收,會對教會的獨立性帶來了不必要的影響。
科技發展,不同年代有不同的關鍵字,如果要為2021年找個關鍵字,可能是「元宇宙(Metaverse)」。當線上開放遊戲平台Roblox用這個字來招股,上巿首日公司估值突破400億美元,又連facebook公司也改名叫Meta,將facebook放在Meta旗下,成為子公司,更多不同的科技公司追捧,彷彿其未來發展定必十分光明。
還記得在香港生活時,每逢平安夜、聖誕節和除夕等節日,各餐廳、商舖,甚或至整個旺角、尖沙嘴和銅鑼灣地區都擠滿人,彷彿熱鬧是慶祝的必要元素。有時,我和家人會在外地渡過聖誕或新年假期,即使在亞洲其他國家,情況也跟香港差不多,因此一直有種感覺這是世界上非基督徒慶祝聖誕節的主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