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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創意的生命教育
以前經常聽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在畫冊上認識法國的印象派名畫,遠遠不如在巴黎的奧塞博物館現場觀賞真跡那種光和影的運用來得震撼。在歷史書中得知古埃及有著卓越的保存屍體的技術,當置身在開羅博物館,看見一瓶又一瓶從屍體身上勾取出來的內臟,更能驚嘆古埃及人在製作木乃伊一事上是何等專業。
張冠李戴 香港道德保育團體=美國宗教右派?
引言
近年在香港有一些團體積極推動性開放,也有一些道德保育團體提倡性節制,反對性解放,並關心社會道德(如賭博),他們也會積極參與公共討論,如登報、一人一信、遊行集會。這些手法是民間團體(包括批評道德保育團體者)經常使用的,然而當基督教團體使用時卻被猛烈批評。
坐言起錨!── 教會如何參與社關
當大家還是爭論「起錨」或是「超錯」時,社關行動(特別是直接的服侍)是教會回應社會議題上,少有爭議的一環。面對今日的香港,到底教會和基督徒群體可以為社會作甚麼?如何去作?在坐言「起錨」,關心社會的事工上,筆者走訪了個別教會和基督教機構,看看在各種社會問題和回應行動上,教會可從甚麼做起,有甚麼可行出路?
莫把病徵當成病因
《談情說案》(下稱《談》)在此文出街時,已經落幕,進入了下一個生產階段-—成為可租可買的光碟,有多少人會記得它留下來的小風波?當細看《談》所引起的話題,抄襲指控只是幌子,因不少網民對知識產權的重視程度,在BT行徑可見一斑,他們不滿的實則是無記這個符號所代表的霸權,凡屬建制類皆是攻擊的對象,暗示著對無政府意識形態的嚮往,會否是馬克思唯物進化論的再現?暫不在此文詳論,但筆者期望借此一起反思,面向
政教關係的三問
近十年來,本港大多教會失掉「講出真話」(Telling the Truth) 的勇氣,以致我們的「不一致性」成為了外界對教會的批判。筆者84年於神學院畢業,那時就九七問題,教會界有熱切的討論;89年六四事件發生後,教會湧現要追求民主與人權的訴求。97年之後,教會不再熱衷民主與有關的討論,03年因基本法23條立法而湧現關注,接著有關的思考與討論不斷萎縮。
社會抗爭與福柯的權力觀
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5月份的「生命倫理對談」,特別邀請香港浸會大學宗哲系副教授關啟文博士與我們分享「社會抗爭與福柯的權力觀:基督教角度反思」,共有超過40位朋友參加。「那裡有權力,那裡有抵抗」—經過天星、皇后碼頭搬遷事件,到最近的反高鐵行動,社會近期熱烈討論「八十後」的社運進路,彷彿一場新社會運動正在展開。
後記:我有曲解福柯嗎?
當談到福柯時,筆者已預算一定有人指控我對福柯的理解是錯誤的。正如我在以前的論文指出:「傅柯的思想很複雜,不單在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重點,而且包含很多看起來互不相容的元素,但我們若了解後現代精神對差異、斷裂、遊戲和創新的喜愛,這也不足為奇」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