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關懷
生死教育 – 從認識死亡到珍惜生命
當諸事不順的香港,遇上了同病相憐的野豬
一次警察被野豬撞傷的新聞,令全城都關注野豬出沒的問題,政府對待野豬的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改變。然而,由傳統文化對於「豬」的理解,以至香港今天所面對的「野豬問題」,都充滿了誤會與誤解。
從來都被誤解了的豬?
努力興建,盡情破壞——一場種子戰爭(下)
「誰控制種子,誰就控制國家和人民。」Vandana Shiva
邊青變社工的神奇之旅
禁聚+安心+疫苗
是甚麼,扼殺了小朋友的學習本能?
學習是人類的天性,只要你和小朋友相處過,大都會發現,小朋友天生好奇又愛每事問。小朋友問:「點解花會有香味?」,「這樣可以吸引蜜蜂。」你回答後,小朋友再問:「點解要吸引蜜蜂?」,你覺得與小朋友講述「授粉」太深奧了,只好簡單地回應:「這樣蜜蜂可以幫助花朵傳播花粉。」小朋友還想知:「傳播花粉有甚麼用?」,你惟有說:「這樣花朵才可以有後代。
二十一世紀還要再攪文字獄嗎 ?
自由不是絕對的,在言論自由的社會,亦會有一定的限制,一些涉及誹謗、歧視、中傷、騷擾、造謠、引起恐慌、失實聲明或發假誓等等,仍然有機會因為干犯不同的條例而被檢控,甚至受罰,不過,忌諱不應包括在內。剛過去的香港馬拉松,有跑手因為穿著印有「香港加油」幾個字便被警員截查,被賽會要求更衣,被警告如不遵從則「後果自負」,甚至有跑手打算反轉衣服穿上仍被拒參賽。這是一種不折不扣的人治色彩,毫無客觀標準,主觀地以言入罪,發展下去恐怕會成為另一種的文字獄。
在封建時代有不同的避諱,對於皇帝、聖人和父母不可以直呼其名,所以便要有所避諱,要將與皇帝或聖人相同的名字改成另一個字或者改讀音等,否則就是大不敬,後果可大可小。當皇帝心胸廣闊,願意包容不同聲音,甚至不怕臣民進諫的朝代,文字獄很少出現,但當皇帝心胸狹窄、缺乏安全感、宦官酷吏喜歡獻媚或者借刀殺人、打擊異己的年代,文字上的禁忌便可以隨意增加,愈來愈多。
偶然遇上的驚喜
話說數月前的一個晚上,我收到一個由舊同事發過來的訊息。她表示當日一位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到訪我當年曾工作的中心,並分享了當年在中心的經歷和希望獲得我的聯絡方法。
人生究竟是不是一場遊戲?
韓劇《魷魚遊戲》 全球熱爆,其實橋段並不新鮮,日本電影《大逃殺》和美國的 《飢餓遊戲》亦大同小異,描寫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殘酷遊戲之下,人性究竟有多可怕、現實有多殘酷,以及人生有多荒謬!不過《魷魚遊戲》 用了更多篇幅去設計一些考驗人性,逼觀眾去思考應如何抉擇的處境,究竟我們所認同的信念、所重視的人,在緊急的關頭、千鈞一髮、電光火石之間,我們是否真的能貫徹始終,毫不動搖?還是我們會露出另一個自己本來也不認同、甚至鄙視的面目呢?
近年教會的圈子流行以桌遊來協助弟兄姊妹作信仰反省、思考人生,其實上一代的香港人亦常常說透過打麻雀可以觀察未來女婿的牌品,從而看到他的人品,因為當一個人很投入於某個遊戲之中時,一些內在的本性就會不知不覺地漸漸顯露出來。遊戲有時就好像角色扮演一樣,讓我們可以代入另一個角色,暫時放下自己的身份,在遊戲設定的方式和規例容許的情況下,努力去贏取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