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水埗派糖水之後感
十二月時,去了一個由明光社舉辦的camp------一個關於社會關懷的camp。出camp之後,我告訴自己:要把這份感動延續下去。順理成章地,這次到深水埗派糖水的活動便在這集體的感動之下誕生了。活動構思的初期,只有約十個人參加,結果卻是多了一倍的人數。坦白說,連我自己也說不出這活動到底有何吸引力。然而,事情就這樣成了。
十二月時,去了一個由明光社舉辦的camp------一個關於社會關懷的camp。出camp之後,我告訴自己:要把這份感動延續下去。順理成章地,這次到深水埗派糖水的活動便在這集體的感動之下誕生了。活動構思的初期,只有約十個人參加,結果卻是多了一倍的人數。坦白說,連我自己也說不出這活動到底有何吸引力。然而,事情就這樣成了。
當教會還在做社關的研討, 甚或只在討論社關的正確性時, 原來香港已經有一大批基督徒在全心全意地幹了。或許我在教會裡所受過的教育, 讓我更明白信仰的基礎, 信仰對社會議題的關聯, 但對於實幹實施的信徒和那些極需幫助的弱勢群體來說, 停留在這種程度的認知, 並不具任何意義。
如果讀者記性不差,應該知道內地同胞「自由行」的來由。當年香港剛走出金融風暴的陰霾,旋即墮進「沙士」的沖擊,令百業受挫,市面蕭條,尤其零售業更是叫苦連天。中央政府當然不會坐視不理,於是推出一連串與香港合作和給予支援的政策,除了重要的CEPA之外,就是內地遊客來港「自由行」。
參加者問:「這是明光社第一次搞Camp嗎?」
沒錯,舉辦大專生和職青的Camp,是我們的新嘗試。雖然這個Camp只是為期3日,但卻是薪火傳遞的開始。
大埔的阿穎、元朗的阿芬、鴨脷洲的Joyce,三名女士之間,有甚麼共通之處呢?答案就是她們三人都是超時工作的苦主。
華人家族以相同血緣結集,圍村分地,遠親近戚都是鄰里,生活圈緊密;而已發展社會則偏向西方文化的核心家庭(nuclear family),婚後離開原生家庭,另組新的核心家庭。理論上,核心家庭之間聯繫比較疏離,但因為香港當代的家庭意識發展是源自早期難民社會,因此家族及鄰里意識強烈,彌補了一些核心家庭的不足,即或當時處境艱難,仍有「72家房客」式的社區支援。
2012是交棒年,新一任的行政長官、問責班子和立法會將會陸續誕生。當大家都在談房屋、談經濟、論政制的時候,我們特別關心一些重要但容易被忽略的核心價值──例如家庭。
「相濡以沫」出自莊子的《大宗師》,意思是說當泉水乾涸,魚兒以口沫互相潤濕,以維持對方的生命。當人遇到困難,最容易伸出援手的往往是血緣之親,又或是身邊最親密的人。但對於我們視之為理所當然的事情,耶穌卻打破了這種「近親情濃」的界線。我們幫助別人,不一定只是出於血緣,又或是深厚的情誼,而是出於「憐憫」。當我們懷著憐憫之心對待他人,我們才能真正及自由地幫助他人而不必加重自己的「負擔」。